文革受难者(电子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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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评论

(江苏读者): 所幸明日(今日)无要紧事,终于可以在夜深人静时坐下读这部受难史,通宵达旦。一直以来都感叹偌大一国,人口过十四亿却没有如索尔仁尼琴那样“俄罗斯民族的良心”,现在才知原来自己的确是井底之蛙:被“一个声音”禁锢住了,虽然一直努力地想越过井栏去看外面那片天,毕竟局限性极大。王/友琴,以一人之力撑起这部口述史,记录659位死难者其间的艰难不可想象,其勇气与担当可敬可佩!余先生的序言写得尤其好“挽救记忆的伟大工程”,总结的两条“事实”也非常精辟!

2条评论

  1. 感谢王友琴,在被淹没被掩盖的历史中为这样的小人物发出呐喊。我也是北京的中学同代人,六六年那个可怕的八月,在街头巷尾被毒打被凌辱的普通老百姓不计其数,有谁还能记起他们的名字!世界上就是有这样有良知的人,能够契而不舍地为历史作证, 为苦难发出天问!(读了她写的十八岁服务员被女附中红卫兵打死一文的感受)

  2. 大约二十多年前,温哥华报刊上登出一个青少年犯罪案件,几个十四五岁白人女孩围殴一个印度女同学,最后还让一个男孩援手,把身受重伤的她活活淹死在水中,无比残酷冷血,令人发指,整个社会震撼和气愤填膺。我那时的第一反应就是联想起文革中,有些十几岁的女学生似乎比男生还要激进和残酷,她们挥动着铜头皮带,梳着歪辫子,在胡同街头,在中学校园,在批斗会场上,总可以见到她们六亲不认狂热革命的样子,受难者血流批面,她们仍在大喊大叫革命口号,女性的典雅或是娇容,那时早就被整个时代所抛弃,属于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敌人的专有,被人嗤之以鼻的东西。为何十几岁的女孩会这样恶毒,对女校长女教师女演员毫不姑息,下手很重,一直令我心中不解,但野蛮两字在心中二三十年挥之不去。看到加拿大这桩震惊全国的青少年大案件详细报道又看到施害者站在法庭前受审的照片,虽然种族不同,时代不同,社会文化制度都大相庭径,但都是十四岁女性的血腥暴行,一个念头迸发出来,女性残酷不亚于男性,尤其对于同性,文革动乱中,检举揭发邻居同事的很多是心机女人,这些人的女儿们耳熏目染,能好到哪里去。还有不能排除的是女性的嫉妒,定要把她们的情敌或是比她们强比她们美的同事置于死地而后快,借着革命名义行私人报复之实。多年后读了王友琴的文章,她在十几岁的年龄,在北京师大女附中目睹了女校长被折磨致死的场景,在海外用一生之力研究文革,追究校长死因,声张正义,要为后代留下真实历史,作为前车之鉴,警醒后人,成了研究文革历史的学者。她用了“女性的野蛮”这个很少进入人们视野的词语,她的论断很精辟:“人们常常说,女性是温柔的,然而,这温柔主要是在某种文化环境中熏陶培育出来的。在一种特别的情况下,原始的野蛮压过了女性的温柔。” 说的太好了,在一个宣扬阶级仇恨,整天打斗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环境下,何来绅士淑女,在一个从小就被灌输人吃人的旧社会,天大地大不如党的恩情大的语境中,领袖一声号令,打倒走资派,小将们就会冲锋陷阵,横扫一切,对敌人毫不留情。而加拿大那桩罪案,是那个白人女孩认为印度女孩对她的男友示好而引起的嫉妒,非害死她而后快,当然这是另一个社会学心理学的议题。“女性的野蛮”应当引起社会的思考。(写于2021年读完此文的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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