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文革受难者 – 关于迫害、监禁与杀戮的寻访实录】一书的作者王友琴博士筹款“读者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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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冬青朗读:

她,历史的义工,
抵抗着对黑暗时代的遗忘,
守护着那黑暗时代的真相。
应该有更多的人与她一道,
记录黑暗时代,
了解黑暗时代,
识别黑暗时代,
预防黑暗时代,
对抗黑 暗时代 !

让孤勇者不孤。
感谢大家的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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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革受难者纪念园 https://ccrhm.org
与巴金先生“建立文革纪念馆”的主张一脉相承
没有物理的建筑纪念馆,友琴在互联网上建起
她深情地写到:
“愿你们的惨剧,
不再被隐瞒、忽视或遗忘,
而成为永远的警示:
抵制一切暴行,
尤其是以革命名义进行的群体性迫害。”

— 亚马逊上有王友琴博士的文革受难者英文版
https://www.amazon.com/dp/0861542231?ref_=cm_sw_r_apin_dp_0F14T70CPH237989EF5G

这是我们和后代了解历史,了解这一切是怎样发生的一把钥匙。 “只要我们否认过去歷史对当下的影响 ,那我们就仍被囚禁在过去。”
但是,如果我们根本不知道过去是什么,那么,那个过去会随时重演而不自知。如蒙着眼睛的驴拉磨,看着走过多少路程,却在千年的岁月原地打转。

此书受到读者和学者的普遍尊重和赞叹,也受到来自不同角落的污名和中伤。参与打人、参与迫害的自然在友琴的记录里藏掖不住;文革怀念者更是被踩了尾巴。
因为她的寻访和记录,是文革暴行的呈堂供证,让世世代代的人们清清楚楚地知道,那暴行,是怎样一桩桩、一件件地发生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的;她的寻访和记录, 如一颗钻石般恒久的钉子,把文革、发动文革的、文革打手们,牢牢钉在耻辱柱上。

也许,王友琴,这位
1966年北师大女附中高中一年级的学生;
1968-1979 云南知青;
1979年全国高考文科状元;
1988年中国社科院的文学博士;
1999年以来芝加哥大学东亚研究中心的教授 ……
她的使命,仿佛就是要来见证历史、经历历史,并以高度的专业资格,来记录这惨绝人寰的文革历史悲剧的。 那么多的人经历了这么持久的浩劫,却鲜有人写下什么,记下什么。 中国人经历了足够多足够久的苦难,却没有对得住、配得起这些苦难的进步。因为缺乏记录,缺乏传播,每一代历史,都是断代史。

她如当代司马迁,呈现给世界的,是她倾其一生的心血,勇敢正直地写下一个个具体家庭的、活生生的个体悲剧,而不是十、百、千、万数据下的抽象故事。她用工笔画而不是大写意,描述文革中的一次次羞辱、一场场迫害。
人的单位是个。
一个人、一个人的记录才是对受难者有尊严的、信实的、有质感的纪念。

不曾哭泣过长夜的人,不足以语人生。
但我们在长夜里哭泣,却在天亮后忘却。
更要命的是我们不但不责怪把我们带入黑暗的人,还对提醒我们曾经经历过黑暗的人进行逃避、厌恶、乃至谩骂、攻击,然后再次被黑暗吞噬。

王友琴博士,是那位让我们品味痛苦的以阻挡我们再次进入黑暗的勇士,是为了忘却的纪念,是一个苦难民族在云端记忆的抢救者和储存者,是黑暗隧道中的燃灯者,以鲜活的生命被怎样践踏又被怎样消失的记忆做为路标,以期我们和后人不再一次次遁入同样的黑暗。

那些泼向友琴的污水,如逆风吐痰,终究会回落到他们自己的脸上。平庸之恶,在黑暗中显示为集体暴力,在光明中表现为个体猥琐,希望能借助此书演化为自责和反省。自然的黑夜不是你的责任,那内心的黑暗呢?

王友琴教授忧愤地写道:
“ 今天,
被希特勒杀害的三百万人的名单已经放在庄严的大博物馆里和电脑网上的资料库里;
被斯大林杀害的一百三十四万个名字已经被刻写在电脑光盘上和大量分散各处的小型纪念碑上。”
而文革受难者也不该是“可以被水洗般地遗忘的。”

悠悠历史,
前有司马迁后有王友琴。
前一个在宫刑的屈辱中完成使命,
后一个在孑然一身中契而不舍。
虽千万人吾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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